其一。
前幾天看到榮民趙衍慶老先生參選台北市長的新聞,心中複雜卻不知該如何
表達,那些心裡灰灰矇矇的霧。
表達,那些心裡灰灰矇矇的霧。
最近一直想著這件事,國中時代的我,是個痛恨操弄族群意識政客的少女﹝ 對
,是痛恨的程度﹞;也許因為我是個家境不算富裕、沒有享受太多資源的外省
第三代,清楚知道比起檯面上那些叱吒風雲的外省後代,有更多失去親人、
失去家園的榮民老先生,正在鎂光燈之外的某個地方孤獨的生活著。
從我家到奶奶家,騎機車只要 5 分鐘不到的路程,有一棟平房老屋,原本左
右也是平房,慢慢的,左鄰右舍建造起 3 層樓高的透天厝,那棟房子像被時
光凍結般,在夾縫中靜靜存在著;很久以前,平房主人會在過年期間坐在門
口,拿起紅紙寫下一幅新的春聯貼上,但其實,怎麼換上新春聯,也沒有一
丁點過年熱鬧的氣息。
接著,大門不再敞開了、燈不再亮了,也沒了新春聯。隨口問起爸爸:那位
老先生呢?爸爸說:往生了。現在平房門口堆滿附近電器行廢棄的舊冰箱,
房子沒拆,沒有後代的老先生的土地,也許哪天就被國家收回去了吧。這就
是多數榮民的一生。
突然想起綠色奇蹟主角 Paul,因為接收了John的能力,與小老鼠叮噹先生一
次次與身邊的至親老友告別,Paul喃喃道,難道這是上帝給他的懲罰,因為
自己殺了上帝的奇蹟?又想起浦澤直樹的作品「怪物」裡,沃爾夫將軍嘆息
:到底誰才是沃爾夫呢?認識我的人都已經被殺掉了。我叫不叫沃爾夫又有
什麼關係呢?
200萬買下的,曾經存在的證明。讓人不忍心體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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